唐山地震时间 唐山历年地震统计

时间:2023-05-11 09:15/span> 作者:tiger 分类: 经验 浏览:3960 评论:0

一桩离奇案情

一辆疾驰的救护车,拉响着警报,穿过震后满目疮痍的街道,将刚刚自杀的杜丽送到当地医院。

杜丽,女,三十五岁,结婚三次,离婚两次,关于杜丽本人,还要再加上四个字的定语:艳丽貌美。

救护车开走半小时,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,又风驰电掣般驰来,在她的居所和对门的楼房里,第三任丈夫、第二任丈夫都已死亡。

其中,第二任丈夫的尘根被割掉,第三任丈夫比杜丽整整小了十二岁,死于酒后服用大量安眠药,二人新婚蜜月尚未度完。

民政局干部李少林的浪漫情缘

唐山,初秋的某天上午,某区民政部门所在地,两排板式结构的简易平房,其中的一间是婚姻登记处,紧挨着是离婚手续办理处。

当天,民政局恰好有一个培训,除了留下两个年轻人在这里执守外,其他人全部去参加培训了。

负责结婚登记的小伙子叫李少林,手里摆弄着一支铅笔,显得心神不宁的样子。

昨天晚上,李少林与杜丽相识,地点是李少林一个朋友的家庭舞会。当时,杜丽穿一套黑色的呢裙,衬托出她皮肤的雪白,身材的神秘丰满。

杜丽似乎对李少林相当感兴趣。当他们跳第三支舞曲时,杜丽附在李少林耳边,说:“骑土,在意这么称呼你吗?比起这么称呼你,我更在意的是,你的真实姓名。”

李少林不敢看杜丽的眼睛:“我叫李少林,在民政局的结婚登记处工作。”

“是吗?那是个不错的地方。”

不知为什么,李少林听出她话中的淡淡伤感。

李少林,二十三岁,身高一米八五,中专毕业,英俊潇洒。

直到近午夜,李少林才有机会和她跳最后一曲。他们靠得很近,甚至耳边听得到彼此的呼吸。李少林尽力压制因紧张而产生的微微颤抖。

与她跳舞的时候,李少林一直斜视。

“别紧张,少林,”她的声音好像来自天籁,“给我讲点什么,比如,你们那里结婚离婚的有趣事。”

“现在,我……都忘了。”他说。

“那么,你喜欢到北戴河冬泳吗?”

“北戴河,挺美的。”李少林说,其实,他从未去过北戴河。

如果不是音乐依依不舍的止住,李少林感觉肯定要迷醉在她的怀抱里,事实是,舞技超群的他,已经踩了三回杜丽的脚尖了。

“谢谢。”他偷偷瞥了一眼杜丽的眼睛,这一次,他再也压制不住身体的颤栗,抖了一下。

“少林,下星期还能在这里见到你吗?”她冲他眨了眨眼。

“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?”

“杜丽”,妇人吐出这两个字,就飘然而去了。

李少林在沉思中浮出,原来,隔壁负责办理离婚手续的胖姑娘闲不住,来看他了。

一个可爱的小胖子,右颧骨上有几个不经意的雀斑,她与李少林是同时分配来的,对李少林一见钟情。

突然,他问胖姑娘:“你喜欢到北戴河冬泳吗?”

“冬泳?北戴河?”胖姑娘惊讶地瞪大眼睛,叫道,“妈呀!冬泳?还不把人冻在海里呀,那倒好,不用火葬了,我走啦,有人来找我们了。”

胖姑娘嘴快,眼睛也尖,发现有一对男女向这边走来,立刻认定是到她那办离婚手续的。

“为什么是找你们的,而不是找我的呢?说不定是结婚登记的。”李少林说。

“打赌?”胖姑娘发出挑战。

“打赌。”李少林说。

“赌看电影。如果我输了,我请你。如果你输了,你请我。”胖姑娘说。

“好。”李少林答应了,但立刻就后悔了,意识到上了胖小姐的圈套,不管谁胜谁负,反正他肯定要陪胖小姐去看电影了。

然而,那一男一女的确是朝隔壁房间去的。胖姑娘红了脸,跳出门,径自回去了。

进屋了,还听见她响亮的歌声。

李少林在窗前却呆住了。就在刚才一男一女走过的刹那,李少林看见,穿着黄色军大衣的竟然是杜丽。

她要离婚吗?李少林心里一惊。

没等到他继续想下去,隔壁有声音就响起了。

“你们来有事吗?”胖姑娘问。

“离婚。”是她的声音,声音极淡定。

“你呢?”胖姑娘显然是在问那个男的,问得更妙。

“我们是一起的。”一个很厚重、很动听的男低音。

“就是你们两个离了?”胖姑娘仿佛恍然大悟。

“总算明自啦。”男声说。

“证件,把证件准备好了吗?”胖姑娘好像强忍住笑。

“先给我结婚证,要离婚就得先弄清,你们是不是已经结过婚了。要是没有结过婚,当然就不能离婚,是不是?这是审查证件的第一步,走了第一步,才能再走第二步,第三步 …… ”

李少林恨不得冲过去,捂住胖姑娘的嘴。

“好,再给我户口本、工作证。”

“这是第二步、第三步,通过查验户口本、工作证,来认定这张结婚证上的人名,是否就是你俩。只有对上号了,这些证件才说明问题,你们也就才能离婚。是不是?这里面有一整套的东西,是原来办理离婚手续的同志们,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,只有这样,才能保证万无一失。”

“我们明白啦。”男声打断了胖姑娘的话。

“你们嫌我长舌头是不是?告诉你们吧,这也是办理离婚手续的宝贵经验。我们办理离婚手续的同志,就要这样,与你们扯些不着边的事情。”

“为什么呢?就为了分散你们的注意力,让你们不好意思这样,许多事情就更容易弄清楚了。是不是?你们别以为我是个饶舌的人,不是为了工作,我才不多说话呢?

李少林听着胖丫头没完没了,并且振振有词的话,心里发誓,就是杀了我,也绝不陪她去看电影了。

“你们为什么要离婚呀?”

“感情不和。”女的答。

“慎重考虑了吗?”

“考虑了八年。”

“哎呀,那么长?”

“就是那么长。”

“非离不可吗?”

“看来是这样子了。”

“这可不是儿戏呀。”

“我们都是大人。”

两位女性一问一答,男的却不作声了。

李少林刚才在窗前,已经看清楚了那个男人,那个男人比杜丽看上去年轻,高大,穿一身灰色呢料西装,显得文质彬彬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你这是第二次离婚了。”胖姑娘问。

“不,是第一次。”她肯定地说

“结婚证上填的再婚呀?”

“上一次不是离婚,他让地震砸死了。我是再婚,却是上帝给办得离婚手续。”

就在这时,有一位领导喊李少林过去。等他回来,那对夫妇早让胖姑娘给打发走了

在看电影的时候,没等李少林询问,胖姑娘就耐不住寂寞,滔滔不绝地向李少林讲起那一对要离婚的夫妇。

他们看起来,的确感情不错,相互非常友好。甚至,男方出现过几次犹豫。

女方表现的积极一些。女方像大姐姐一样关心男方,他们走出去后,女的还扯平了男方衣服上的一处折皱。看来,他们必有难言之隐,绝不是感情问题,而且为了离婚,还作了巨大的自我牺牲。

这些话都是胖姑娘自己说的。

这一个星期,李少林坐立不安。

第二个星期,李少林故意压抑自己的激动,晚到了朋友家一会。

舞场里正跳一曲吉特巴,她正在舞池中。一曲结束,杜丽径直走向李少林。

“您好,少林。”

“您好,杜丽。”

“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。”

“我盼了一个星期,七天,多漫长啊。”

“你可真会说话,总不会是盼着邀我跳舞吧?”

“正是如此,下一支曲子,可以吗?”

“当然可以,非常荣幸。”

他们跳得比上一次更放松。

在与杜丽跳第二支舞的时候,李少林不知从哪来的力量,有些突然的就附在杜丽耳边:“你必须对我讲讲,你为什么离婚!”

“为什么必须?”

“比如有人喜欢你。”他坚定不移地说。

“比如,这个人是谁?”

“比如是我呢?”

她又笑得花枝乱颤了。

半个小时后,他们走向门外,取了各自的外衣,谢过主人,并且不顾主人的惊讶,走到如水的夜色中。

主人只听见刚出门的一刹那间,杜丽问李少林:“你已经知道了些什么?”

“几乎一无所知。”

李少林挽起了杜丽的手臂。

杜丽向李少林讲述了关于她的一些故事。

医生杜丽的两次姻缘

杜丽是独生女,父亲生前,是某大学物理系的副教授,母亲是内科医生。文化大革命到来的时候,杜丽才十二岁。

文化大革命的第二年,杜丽父亲因为曾赴美留学,于是就自然而然的被扣上了“美国间谍”的帽子。

不堪忍受折磨的老教授,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跳楼自杀了。而杜丽的母亲也决绝的背着杜丽,用刀片割断动脉,追随心爱的丈夫去了。

有很多人盯上了杜丽,比如有一个造反派头子,百般纠缠、花言巧语的诱奸了她,那一年,杜丽才十五岁。

杜丽与那个造反派头子同居了,八年后,两人结婚。

在二人的结婚典礼上,杜丽与她的第二任情人陆小川一见钟情。

当时,杜丽已是一名内科医生了。陆小川是一个出版社的设计师,比杜丽小五岁,与杜丽一样,陆小川也是孤身一人。

二人迅速的走在一起,幽会成了那段时间里的主题。

杜丽成了陆小川的导师,事实上也是如此。陆小川虽是学艺术的,但在文革期间处于半失业状态,男女情事方面也竟毫无经验,杜丽享受了陆小川的年轻,飞扬,陆小川则感受到了杜丽的成熟和魅力。

在那个年代,无爱的婚姻比比皆是,离婚被视为大逆不道,离婚的人无异于洪水猛兽,而且对杜丽来说,她还要面对一个当时有着相当权力的造反派头头的老公。

他们的爱情可能永远不能公诸与世,永远要偷偷摸摸,永远要在爱的峰巅上享受过后,再下来,让一个粗暴的男人凌辱。

那一天夜里,他们约定一起赴死。

在杜丽以前那个家的不远处,有一幢机关宿舍楼,楼下是个弃置多年不用的地下室,地下室里没有电,也不知道电源在哪里。

于是,那里就成为他们共度生命最后时光的最佳地点。

为了避免在生命最后的一段美好时光里,再被外人打扰,他们连续两夜往那里,拿去了足够维持半月的水和食物,布置了一个完美的婚床。

1976年7月19日,杜丽和陆小川走进了那个地下室。

在四支蜡烛跳跃的光焰下,陆小川和杜丽紧紧相拥。

陆小川说,“我们结婚了。”

在那精心布置的婚床上,他们共同体验着情与爱的浪漫与美好。

后来,他们竟然说起死后的事,说起谁先转世投胎,投胎后,作个男人还是女人,以及为什么这样想的原因。

累了,他们就沉沉睡去,醒了,就一起体验,一起畅想,后来,连他们都不知道,到底又过了几天,时钟指针指向所标注的,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
时间对于他们来说,好像静止了,但,事实上却不是,终于,时针、分针、秒针指向了那个特定的时刻:1976年7月28日3时42分。

大地震发生了。

巨烈的撼动,把他们唤醒。虽然抱着必死的打算,却也让他们茫然不知所措。

地下室竟然抵抗住了大地震。

在大地震后的一段时间里,他们仍是抱着必死决心的,但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们开始关心地面上的事了,地面上的楼房怎么样了,到底有没有伤亡,死了多少人?

后来,陆小川开始翻扒那被砖石堵住的通道,杜丽也越来越关注,那来自地面的各种声音。

有一天,陆小川突然说:“我们应该出去看看,看看上面到底怎样了。”

“我也这么想。”杜丽说。

“或者,他被砸死了,我们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结婚,成合法夫妻,可以在一起了嘛。”

“我们在一起,可以生两个孩子,”杜丽激动地叫起来。

陆小川激动的抱住杜丽:“是的,我们还没有孩子,我们可以生孩子。”

他们决定重返人间,就像他们决定为了爱情去死一样,这次,他们决定活下去。

在以后的日子里,他们便寻找出去的路线。

当他们想死的时候,死的大门是关着的,他们下了极大的决心,去叩开那扇死的门。现在,死的大门向他们敞开了。他们要叩开生的门。

挖掘进展缓慢,预备的食物和水,却日渐其少,蜡烛也已完全烧光了。

当他们要死的时候,心中无所畏惧, 黑暗更不在话下。而当他们求生的时候,面对无边的黑暗,却已心生恐惧。

时间显得那么漫长,他们不知道,现实中,现在究竟怎么样了,也无从计算到地下已经有多久。

时间象是停滞了,挖掘出口的进度缓慢,终于,他们带来的水和食物都已消耗完毕

死神即将来临,后来二人想了想,他们经历了一个多么曲折,多么折磨人的历程:首先是为了爱情而求死,再为了爱情而求生,求生不得,只能去死。

他们经历了这样一个怪圈,又回到死的出发点,但却有质的区别了:

那时,他们把死看作获得完整爱情的唯一方式,把死看作对爱情的追求,把死看作解除痛苦,从而获得永恒的幸福,所以,他们精力充沛,生气勃勃、情爱缠绵、无所畏惧。那是一种伟大而壮烈的游戏。

可是现在,他们被生的欲望招唤,害怕无边的黑暗,害怕死亡,体力已经耗尽,爱欲也荡然无存,心中怀着束手待毙的绝望,这又是一种多么残酷的刑罚。

后来,他们昏迷了,直到他们被救援部队,从大楼的废墟下救出。

他们被扒出的时间是: 1976年8月1日。

杜丽为何斩断第二段情缘

“你丈夫在地震中丧生了吗?”李少林听着她的讲述, 一直没有开口,这时忍不住开口问她:“你第一个丈夫。”

“是的,他死了。”她说。

“你还恨他吗?

“我恨,永远恨。”

“死了也恨?”

“是的,永远。”她坚定地说。

“后来,你与第二个丈夫很快就结婚了吗?”李少林又问。

“很快,地震后两个月,我们的身体刚刚恢复,我们就结了婚。”她两眼望着远方的星空。

“为什么现在要离婚?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就是,为什么要离婚呢?你们不是非常相爱吗?”

她没有立刻回答,再一次抬头向远方望去。她的眼里,浮现出一种与她华贵矜持的外表不和谐的迷乱。然后,她低下头,轻轻叹息一声,缓缓的说道:“是啊,我曾经受过那么多的苦难,我们在苦难中相爱,彼此相约终生不渝,甚至可以为了爱情而死……我们…… ”

她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哽着,使她说不下去。他耐心地等着,很久,她终于战胜了自己,重又开口:“咱们虽然才第二次见面。”

“不”,李少林打断她,“你见我是第二次,我你见是第三次。”

她点了点头,他们又一次挽起了胳膊,气氛也轻松起来。

“我是从我这个角度讲的,我们虽是第二次见面。但是,从第一次相见,我就觉得你虽然年轻,却非常可以信赖,我愿意将自己心中的苦恼、烦闷都和你说,你愿意听吗?”

杜丽望着李少林的眼睛。

“非常荣幸。”李少林说。

“这样,算不算轻浮呢?”

“我非常尊敬你。”

“谢谢。就是这样,我们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结婚了。我们的婚姻,来之不易。从前的事情,你已经知道了,我们怎么能够不珍视,我们的爱情和婚姻呢?可是,我们只能离婚。”

她说完,满脸悲戚。

“到底为什么?”李少林忍不住催促。

“因为,从我们正式登记结婚起,也就是说我们从地下室被抢救出来后,他的男人应该有的能力,就完全丧失了。”

“他开始时失望,后来我们一起求医问药,却不见效果。再后来,他就彻底绝望了。他说,他经常想起地下室的一幕幕。

她绝望地捂住脸,身体颤抖。李少林揽住她的腰,真切地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极度痛苦。

“是他先提出和我离婚的,开始我是坚决不同意的,后来,又过了一段时间,他和我说了事实,他说,他只是和我不行,是真的不行,他有心理阴影了,他偷偷的找过另外一个女人试过了,他很正常,只是和我,他是真的不行了,”杜丽一脸的绝望。

李少林这时才大吃一惊,他简直难以相信,天下还有如此的事情发生。

案情终于真相大白

半年后,在一幢地震后还“健在”的楼房的二楼两个单元房里,同时举行着两对夫妇的婚礼。

这单元房的三居室中,曾住着一对夫妻,他们离婚后,在同一地点,同时举行婚礼。

李少林正是这场婚礼的男主角之一。

半年前的誓言,终于变为现实。杜丽与陆小川离婚后,相约以姐弟相待,而杜丽也接受了李少林的“婚约”

李少林把离婚手续办理处那位小胖子李姑娘带来,因为,小胖子李姑娘看中了这位经自己手离婚的陆小川,又听李少林讲过他们之间爱情的故事,陆小川与李姑娘一见钟情。

今天,这场婚礼,就是他们四个人的。婚后,两家人就住对门,也算是前世的缘份了。

二十一天后,杜丽成为了一个美丽的凶手,像杜丽的母亲一样,杜丽用刀子割断了她的股动脉,她的脸没有了一点血色。

刑警在病床前,对她讯问。她被医生捆绑起来,因为她一直挣扎,试图抗拒抢救。然而,在讯问时,她却安静下来。她的声音微弱,却非常清晰。

杜丽供认,她的三个丈夫都是她杀的。在她身上,美丽多情与凶狠冷酷,神奇的共存着。

当杜丽与陆小川被人从废墟中救出后不久,杜丽便回到她那个已经成为废墟的家。

杜丽与第一个丈夫住的是平房,她发现,丈夫虽然昏迷, 却还有意识。她没有动手救她的前夫,而是用铲来的几锹灰土,扔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,又找来一块被砸破的床单盖在了灰土上。

她以为这一切天衣无缝,谁知却被陆小川偷偷发现。

在杜丽和陆小川结婚后,杜丽杀死前夫所用的那把铁锹和前夫临死前绝望的眼神,时不时的就出现在陆小川的梦中,于是在面对杜丽的时候,陆小川就真的失去了男人的雄风,而陆小川之所以把他与别的女人的故事,也告诉杜丽,是因为,陆小川真的很怕杜丽,想离开杜丽。

当杜丽与比自己小十二岁的李少林结婚后,她感到李少林纯洁钟情,会给自己带来梦寐以求的幸福。

她把自己全部的爱,都倾注李少林身上。

然而,他们的蜜月只过了二十一天,就结束了。

有一次,李少林当面质问杜丽,她的第一任丈夫是怎么死的。原来,在一次酒后,陆小川向李少林吐露了隐情。刹那间,李少林觉得自己幸福的梦破灭了。

杜丽无法回答李少林的质问,她知道,自己的幸福生活也在那一刻结束了,自己得不到的东西,她宁愿亲手毁掉。

于是,借那位李姑娘回娘家的机会,杜丽设计先杀害了陆小川,并且割掉了他的生殖器,因为杜丽对他恨之入骨。

然后,杜丽与李少林进行了最后的温存,接着把李少林灌醉,酒中放入了大剂量的安眠药,让他在幸福的安睡中死去。

此后,杜丽割断了自己的四处动脉,以求速死。

刑警队员把这曲折离奇、充满血腥而又惊心动魄的案情如实记录了下来,但非常可惜的是:法律还没有来得及追究杜丽的责任,她就先驾返瑶池了。

(这是用我听到的一个故事,改写而成的故事,因此,大家就当故事听吧。还有,感谢您坚持看到了文章末尾,我的微搜索置顶处,有一篇征文,希望友友们有时间,再花一两分钟的时间阅读、支持一下,我先感谢您啦,千万不要忘了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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