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承恩是哪个朝代 吴承恩是哪个皇帝在位
中国明代杰出的小说家吴承恩
吴承恩(约1500年-1582年),男,字汝忠,号射阳山人。汉族,淮安府山阳县(今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)人。祖籍安徽桐城高甸,以祖先聚居桐城高甸,故称高甸吴氏。
1500年(大明弘治十三)吴承恩出生于淮安府山阳县一个学官沦落为商人的家庭。他的父亲吴锐性格乐观旷达,奉行常乐哲学,为他取名承恩,字汝忠,意思希望他能读书做官,上承皇恩,下泽黎民,做一个青史留名的忠臣。吴承恩自幼聪慧,喜读野言稗史、志怪小说,“尝爱唐人如牛奇章、段柯古辈所著传记,善模写物情,每欲作一书对之”,“髫龄,即以文鸣于淮”,颇得官府、名流和乡绅的赏识。朱应登认为他“可尽读天下书”,而“以家所藏图史分其半与之”。
1529年(嘉靖八年),吴承恩到淮安知府葛木所创办的龙溪书院读书,得到葛木的赏识。
1550年嘉靖二十九年吴承恩大约50岁才补得一个岁贡生,到北京等待分配官职,没有被选上。
1551年(嘉靖三十年)吴承恩接任河南新野县知县。修建行台察院,尊经阁,增修儒学,表彰贞节,兴办水利等德政事迹。
1556年(嘉靖三十五年),由于母老家贫,去做了浙江长兴县丞,常与友人朱曰藩豪饮,寄趣于诗酒之间,和嘉靖状元沈坤,诗人徐中行有往来。
1558年(嘉靖三十七年),终因受人诬告,“拂袖而归”,晚年以卖文为生,约六十七岁时到过杭州,活了大约82岁,晚年在贫穷中逝世。
吴承恩喜读稗官野史、志怪小说,“尝爱唐人如牛奇章、段柯古辈所著传记,善模写物情,每欲作一书对之”,“髫龄,即以文鸣于淮”,颇得官府、名流和乡绅的赏识,《淮安府志》载他“性敏而多慧,博极群书,做诗文下笔立成。爱看神仙鬼怪、狐妖猴精之类的书籍,如《百怪录》、《酉阳杂俎》之类的小说或野史。
吴承恩小时候勤奋好学,一目十行,过目成诵。他精于绘画,擅长书法,爱好填词度曲,对围棋也很精通,还喜欢收藏名人的书画法帖。少年时代他就因为文才出众而在故乡出了名,受到人们的赏识。
他官场的失意,生活的困顿,使他加深了对封建科举制度、黑暗社会现实的认识,促使他运用志怪小说的形式来表达内心的不满和愤懑。他自言:“虽然吾书名为志怪,盖不专明鬼,实记人间变异,亦微有鉴戒寓焉。”吴承恩还写过一部短篇小说集《禹鼎志》,不过已经失传,只能看到一篇自序。
吴承恩擅长绘画、书法,多才多艺。然而科举不利,至中年始为岁贡生。60岁时出任长兴县丞,又因与长官不谐,拂袖而归。后又聘任过荆王府纪善。
《淮安府志》载他“性敏而多慧,博览群书,为诗文下笔立成”。但他科考不利,至中年才补上“岁贡生”,后流寓南京,长期靠卖文补贴家用。晚年因家贫出任长兴县丞,由于看不惯官场的黑暗,不久愤而辞官,贫老以终。30岁后,他搜求的奇闻已“贮满胸中”,并且有了创作的打算。
吴承恩与明代前后七子同时代,其文艺思想与他们相近, “汝忠谓文自六经后,惟汉魏为近古,诗自三百篇后,惟唐人为近古;近世学者,徒谢朝华而不知蓄多识,去陈言而不知漱芳润,即欲敷文陈诗,难矣” 。 “此论则比何﹑李通达得多,故其诗作,多自胸臆出之。朱彝尊 《明诗综》 四十八谓其诗 ‘习气息除,一时殆鲜其匹。’ 吴承恩的诗作浪漫主义气息又特浓,故被陈文烛称为 ‘李太白、 辛幼安之遗也’。” 吴承恩的见识非凡,不仅看到当时的文坛之弊,而且能跳出复古主义的圈子,独树一帜,强调 “谢朝华”“蓄多识”“去陈言”“漱芳润”。 在诗文创作中, “率自胸臆出之,而不染于色泽,舒徐不迫,而不至促弦而窘幅,人情物理,即之在耳目之前,而不必尽究其变” , “师心匠意,不傍人门户篱落,以钓一时声誉” 。这便超越了前后七子,而独步文坛。
吴承恩的诗文 “率自胸臆”“师心匠意” ,据现存240余首诗歌词曲﹑障词及颂赞来看,除一些障词﹑颂赞属于应酬外,大多极富有历史﹑文学艺术价值。《二郎搜山图歌》 是他精心构思的上品,虽是题画诗,却假借二郎神搜山捉妖的神话故事,揭露了当时“五鬼”“四凶” 横行的黑暗现实,期望 “胸中磨损斩邪刀”“救月有矢救日弓,世间岂谓无英雄? ”“谁能为我致麟凤,长令万年保合清宁功” 。这与 《西游记》 赞扬孙悟空 “大闹天宫” 的英雄主义精神与气概何其相似?《贺学博未斋陶师膺奖序》 对当时社会风气的揭露是何等逼真而传神: “夫不独观诸近世之习乎?是故匍匐拜下,仰而陈词,心悸貌严,瞬间万虑,吾见臣子之于太上也,而今施之长官矣;曲而跽,俯而趋,应声如霆,一语一偻,吾见士卒之于军帅也,而今行之缙绅矣;笑语相媚,妒异党同,避忌逢迎,恩爱汝,吾见婢妾之于闺门也,而今闻之丈夫矣;手谈眼语,诪张万端,蝇营鼠窥,射利如蜮,吾见驵侩之于市井也,而今布之学校矣。” 《赠卫侯章君履任序》 道, “况乎行伍日凋,科役日增,机械日繁,奸诈之风日竞,其何以为之哉? ” 这与宗臣的 《报刘一丈书》 对当时官场污浊与官吏腐败的揭露何其相似,作者对现实的观察何等敏锐细致。百回本 《西游记》 对天宫﹑龙宫﹑地狱的弄虚作假﹑官官相护﹑肮脏交易的披露多么令人浮想联翩啊!他的 《陌上佳人赋》 堪与陶潜 《闲情赋》 相媲美。《宿田家》“柴门闭流水,犬吠花上月” 堪称绝句精品。最能表现他个性的则当数其《送我入门来》、《赠沙星士》﹑《答西玄公启》, “狗有三升糠分,马有三分龙性” , “虽贫杜甫还诗伯,纵老廉颇是将才” , “平生不肯受人怜,喜笑悲歌气傲然” ,狂傲不羁,并自称“淮海竖儒” , “蓬门浪士” 。
他在 《花草新编序》 中说: “重其人兼重其言,惟其艺不惟其类。 丽则俱收,郑卫可班于雅颂;洪纎并奏,郐曹无间于齐秦。” 强调文学创作的实绩,重视艺术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: “丽” ,美也,艺术形式美是其价值之所在。这就突破了明前后七子的复古主义文学观,独树一帜,倡导文艺创作的 “情”“挚” ,追寻 “奇”“丽” 的艺术风格。他在 《范宽溪山霁雪图跋》 中强调 “真趣”“意象如生” ;在 《题沈青门寄画海棠用东坡定惠院韵》 中高倡 “真趣”“独绝” , 虽是题画诗,却显见其鉴赏旨趣—— “意先足”、“奇赏”、“绝流俗”、“传神”、“真淑” 等。 在 《序技赠写真李山人》 中又强调 “情趣”“真趣” ,与后代公安派、 李贽的文学主张何其相似。
50岁左右,他写了《西游记》的前十几回,后来因故中断了多年,直到晚年辞官离任回到故里,才得以正式创作《西游记》。
吴承恩墓位于淮安城东南的马甸乡二堡村,在大运河东堤东的南干渠东边。